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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昭疑惑：“难道是付前辈和其他前辈起了冲突。”
他记忆中的付若灵沉静少动，理应不是冲动之人，不至于在剑灵元中与同人弟子起冲突。
阿雪挠了挠头，道：“他们比划的剑都很厉害，我不敢靠得太近。付若灵好像是说去取什么剑谱，另一个人不要他去，他偏要去。付若灵干脆把人砍伤了，随后一个人去往剑灵元深处去。被砍伤的人一直在那儿喊他的名字。那个人好吵，吵得我头疼，所以对付若灵这个名字记忆深刻。”阿雪苦笑。
相曲看了阿雪一会儿，似乎是在思量他是不是在撒谎。
云昭追问：“付若灵一个人？”
阿雪答道：“一开始确实呼啦啦进来了好多人，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。”
相曲不知想到了什么，手掌无意识地摩挲着云昭的后背。火盆里的火烧正旺，云昭的身体已经完全暖了，甚至身上都热出了汗。他搭在相曲胸膛的手向上摸索着，终于找到相曲的耳朵，身体慢慢贴过去：“师兄，把我放下来。”
相曲对于云昭的话置若罔闻，看来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，反而用力勾住了云昭的腰。他摸着云昭微鼓的小腹，有些任性的意思：“我不放。”
云昭双颊通红，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相曲调戏了。
这时阿雪忽然抬起头，与相曲四目相对。他歪着头：“你为什么一直用这种眼神看我？莫非你也认识我。”
相曲坦然迎对：“确实有些面善，不知道友可否摘下面纱让我看一眼？”
阿雪警惕地看着阿雪，故作轻松地笑着：“我相貌丑陋，怕污了道友的眼睛。”
相曲也笑道：“修道之人，何必在意这些肉体凡胎。”
阿雪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：“如若云昭道友并非生来便是这副模样，相曲道友也会如现在这般待他吗？”
相曲道：“就算我若说是，恐怕道友也不会相信。”
阿雪嘴角噙着笑：“从你说出来的话，总是让人能去相信，若是你真想骗人，恐怕旁人也会当真。我便不打扰你们休息了。”
阿雪离开得干净利索，自他走后，屋子里似乎忽然变冷了。
“师兄，你在想什么？”此时云昭眼睛看不见，却比以往更能敏锐洞察相曲的一举一动。云昭摸着相曲的脸转向自己，即使他现在是看不见的，可还是想这样对着相曲的脸。
相曲久久没有回答他，云昭能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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