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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师兄成为他前进路中的祭品。”
“就连写遗书的夏师兄，也是被强行服了药物后，改变了人格，重新虚构了记忆。”
“所以，那封遗书，才毫无破绽。”
“甚至调取夏师兄生前的影像，也一切正常，没有受到任何的胁迫。”
“这一切，只需要他在某一个时刻，让夏师兄喝下一杯水，就可以了。”
“药物做到长效和特定的时间发作，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“我是如此的相信我的师兄，正是因为... ... ”
钱几何的眼中要喷出火来。
怒火中，还有着眼泪。
怒火极盛，是蓝色。
眼泪极浓，是红色。
“他是一个连买东西忘了付钱，都急忙跑回去，把钱补上的人，他怎么会去窃取别人的重大成果呢？”
钱几何，用笔，在自己的手掌心，刻着一个名字。
对，是刻，不是写。
笔在掌心狠狠地划着，掌心流出了鲜血。
钱几何握起了手。
“秦政，你说得对，人类中也有恶魔，我们要对付的是恶魔，而不是物种。”
宋旭咳嗽了一声。
钱几何看了看宋旭：“你咳嗽我也这么说。”
秦政对眼前状况很满意，他微笑地看着杨小羽。
“轮到你了。”
宋旭忽然说了一句：“恶魔为什么不给自己注射改变恶魔基因的药物呢？”
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。
大家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。
他既然掌握了这项技术，是可以让自己变好的。
成为天使，不比成为恶魔，更符合人性吗？
秦政破解了尴尬。
他只说了一句话。
“人性，永远摸不透，也许他就是想成为一个恶魔。”
这句话，让大家都点点头。
宋旭笑了笑，也点了一下头。
“好的，我记住了，人性永远摸不透。”
“到你了。”秦政第二次看向了杨小羽。
杨小羽微微一笑。
“恶魔的事迹，会贯穿他的一生，所以，我的故事中，他依然很坏。”
杨小羽转着笔，一边回忆一边说着。
“从小到大，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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